徐之珩闻言眉头微挑,仿佛听见了多好笑的一件事,有些嘲讽的说:“我的好弟弟,谁是外人?你母亲害死我母亲,多年来各种打压我陷害我,与我而言她才是那个该死的外人,我报复她难道不对?”
徐之远被气的浑身发抖,连连咳嗽,咳完了才费力的说:“不用你张狂得意,你这手段用的一点也不高明,我母亲已经全都想清楚了,父亲也知道了你是多阴暗的人,拿徐家的名声脸面做刀子伤我们,这是整个徐家你都不顾了,别指望父亲还能信任你重用你!”
“我本就用不着他重用我,这个徐家没我几个亲人,也没我能够放在心上的人,如今我站在这儿,你以为是在和你争家产?我自身价值能顶上整个徐家甚至不止,你以为徐家在我眼里又算得了什么?”
这样轻狂的话,如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徐之远的脸上,抽的他呼吸困难,仿佛整个人被扒光了一样难堪。
这些年来,他只顾着和徐舟权绑定在一起,努力撺掇父亲和自己一样排斥和对付徐之珩,但徐舟权不傻,他知道自己的家以后交给谁最靠谱,那就是徐之珩。
所以徐舟权虽然疼爱徐之远,但却并没有给他多少实惠,看似和徐之珩父子情分不浓,可处处又为徐之珩考虑,徐之远费尽心机挑拨了半天,现如今他却成了那个被徐舟权放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