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悬在心口的感觉,太揪心了。
扁栀笑着跟周岁淮亲吻,夜黑中,彼此的眼睛里都是对方,周岁淮低哑着语调,“身上脏,我去洗个澡。”
扁栀笑笑,看着周岁淮提着东西上了楼,她看着周岁淮的背影微微失神,等回神的时候,周岁淮已经从楼上带着一身湿润的水汽下来了。
扁栀没想瞒着周岁淮任何事情。
眼睛这个事情也一样。
她只是觉得自己要摸清楚情况,看不见的情况是持续性的,还是有规律的,是外界因素影响,还是内部的什么东西导致的,这种情况会不会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
西医的评估跟自己的判断是否一致。
她最后会彻底看不见吗?
这些东西,她都要弄清楚,然后才一件件摆到周岁淮的跟前,说清楚自己的状况,让周岁淮不至于太慌张。
因为这些,以至于扁栀之后一直有点忙。
周岁淮天天在家,化身做关切的老管家,让扁栀差点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