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就怀疑到我?怀疑我指使他去杀人?”
“我们没有怀疑你指使他杀人。”
“那是什么?”穆黎苦恼地注视着谷文琛,对清白的渴望再明显不过。
谷文琛欲言又止,转过身去背对着穆黎。
嫌犯死了,这个案子不了也得了,更何况嫌犯死在了看守所,邢志刚作为队长难辞其咎,处分在所难免。他这一被处分,就更不可能再查下去了。
谷文琛转回身,面对着穆黎,“怀疑你就是他口中所说的受害人。”
穆黎微微长大了眼睛,从愕然到坦然再到释然,一系列的微表情展露得滴水不漏,学习心理学多年,她也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骗子。
她笑,笑不出声,张了张嘴,终究选择什么话都不说,然后转身走远。
有时候,沉默比千言万语更具有反抗力。
她的只字不语代表她的蔑视,无奈,嘲讽,对于那荒谬的猜测,她不置一词,不是无言以对,而是不屑。
正在这时,一辆车子驶到了警局门口,车子很眼熟。
只一眼,穆黎便认出,那是蔺瑾谦的坐骑。
他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