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千万别这么说,眼下您居于龙乾宫的目的也是为了大齐,倘若您走出这龙乾宫将太子挤出金銮殿,颖川王必有所行动,外姓五王也会被逼站队,大齐内乱,临国必会虎视眈眈,如皇上所说,牵一发而动全身,您万不能轻举妄动。”姚石苦心劝慰。
北冥景点头,“朕何尝不知道局势凶险,走错一步便是毁了先祖披荆斩棘血战沙场换回来的和平跟安定,朕不忍大齐百姓陷入战乱之苦,你可懂朕?”
“老奴懂。”姚石越发低头,“难为皇上了。”
“难为的不是朕,是天歌。”齐景帝缓缓靠在床头,“对了,朕这段时间总会梦到一位女子,也不晓得是个什么征兆。”
姚石微愣,“皇上,您可还记得……后宫有一位棋艺甚是精湛的妃嫔?”
北冥景想了想,头微痛,不禁以手抚额,“有吗?”
“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皇上若想不起来就暂时别想了,皇上刚喝过药,您且休息,老奴告退。”
北冥景没有拦下姚石,由着姚石退出龙乾宫,然而他却未歇。
姚石的性子他知道,若非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姚石断不会时不时便问他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