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雍,”徐楸喟叹一声,“……回家吧。答应了你的,陪你一起过圣诞节。”
…………
徐楸对谢雍的喜欢,偶尔会掺杂着一些怜爱。
他做的事,说的话,常常会让她有种,他是在雨里淋得湿透,却还要倔强地咬着她裤腿的小狗。但其实谢雍是个心性异于常人强大的男人,所以这种反差感更要命。
她可怜他,可怜他傻,爱上她这样的人,撞了南墙也不舍得回头。
她有什么好呢?她自己都不知道。
但人在被爱着的时候,的确是会愉悦的,这些情绪支撑着她跟谢雍走到今天,这场荒唐开始的无爱的关系,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慢慢变味儿了。
徐楸被谢雍摁在门上亲,像是要找补这两天的隔阂似的,谢雍吻得很用力,舌尖勾着徐楸的纠缠舔咬,双臂不可撼动地紧紧搂着她。
两人都气喘吁吁的,说不清谁身上更热一些。室内恒温的空调开的很足,玄关壁灯温黄一片。
谢雍的唇齿不知不觉已经开始深入攻陷,舌头舔上她敏感上颚,吻的徐楸不自觉仰起头颅去承受这个吻,气息愈加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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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一待,徐楸就在谢雍家里待到了翌日下午两点多,圣诞节已过去大半了。
家里暖融融的,紧闭的阳台窗外却是一片昏沉,在下雪,鹅毛一样的雪花纷纷扬扬地从天上洒下来,伴随着断断续续的风声。
徐楸身上的睡衣还是谢雍给她买的那套,她趿拉着拖鞋出卧室,开门就闻到一阵饭菜香味,灯光明亮。没走几步,看见谢雍站在半开放式的厨房那儿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