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芽从汤盅里的肉块夹出来给父女俩,沾上少许酱,父女俩爱吃。
“十五……”
突然返回来的白启峰看到十五和爹又在吃肉,并不苍老的脸孔出现满满的沧桑感,他想说,又不能说,最终只能化为一声无奈叹息。
每每爹闯祸,他便是这幅神情。
不能打,不能骂,还不能说,他这个当儿子的为爹操碎一颗心。
被大哥抓包十五心虚地抹抹嘴角上的油,快速咽完嘴里的肉,小声为自己辩护,“大哥,我就吃一块,不信你问爹。”
被儿子盯得感到不好意思的白三宝,整个身体缩在小闺女身后,怎么缩他亦没办法缩小到让十五小身板能挡住他,模样很是滑稽。
他学着小闺女的话来为自己辩护,“五郎,爹就吃一块,一块小小的,不信你问十五。”
“大哥,我能作证,爹就吃一小小块。”
“五郎,爹能作证,十五就吃一小小块。”
父女俩互换称呼,自称后,一个字都不曾作更改,互相为彼此作见证。
白启峰看着桌上的两堆鸡骨头,心累,不想说话。
“爹,你和十五出去净手,一会,我们出发去表演。”沈七芽打破僵局,让爹和十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