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义将军是因为没能带先登营返回冀州,这才战败,若是张颌将军能率大戟士返回冀州,安有不敌之理?至于美稷城,如今张扬病重,正是攻破美稷的最好时机,若是被并州军缓过气来,这草原上谁是陷阵营铁骑的对手?如此时机若是错过,今后我军将再无机会染指并州!”
郭图一听沮授的话,顿时来了精神,想他和沮授争斗如此之久,好不容易找到一处破绽,顿时在脑海中组织了一番语言,反唇相讥道:“命麴义将军只身返回冀州可是主公的命令,则注这是在质疑主公的决定吗?再者说,张扬此贼狡诈,重病之事或许是其故意放出的消息,为的就是让我军放松警惕。而且,则注也未免太看得起张扬了,此战我军损失不小,但并州军的损失却更大,而且我冀州人口众多,地盘广大,主公英明神武,岂是那小人屠可比?只是能够一举拿下幽州,我军将不会再缺骑兵,到时候马踏河套轻而易举,何谈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