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萧军:《绿叶的故事》,文化生活出版社,1936,第1—2页。
[6] 罗烽:《梦和外套》,载《罗烽文集》(第1卷),春风文艺出版社,1983,第138页。
[7] 转引自谢淑玲《东北作家群的审美追求》,辽宁民族出版社,2007,第67页。
第二节 个人记忆的别样书写与文化反思
“作家本人的地域文化心理素质,首先来自童年和少年时代的出生地,来自他的故乡、故园。那里的自然风物、乡俗人情、历史遗迹、文化传统等,从他刚刚能够理解这个世界的时候开始,便感染他,熏陶他,日积月累,遂形成他最初的,也是基本的地域文化心理素质。这种心理素质表现为乡土依恋,表现为悠悠的乡情、乡思,它甚至可以伴人终生。”[1]东北流亡作家的创作中存在着大量的民风民俗的描写,大多积淀着浓郁的“恋乡情结”,并多以回忆的方式或者自序传的形式加以呈现。这里有着“痛定思痛,痛何如哉”的情感体验。其中,有的作品采用儿童视角对于乡村美好往事的热切再现与成人视角对于寂寞人生的冷静叩问相交织,两种叙述话语的对话(复调叙事)形成了独有的张力,体现的是一种深层的文化乡愁,一种独特的文化反思。如萧红的《呼兰河传》、骆宾基的长篇自传体小说《幼年》、端木蕻良的《科尔沁旗草原》《乡愁》《初吻》和《早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