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姐抽出一只手来,打了苕货一下,车子正在拐弯处,突然盘子一晃,吓了苕货一跳。何姐淡定地让车子恢复了正常车道:“怎么,小儿子,吃醋了?”
苕货也不太正经:“我已经看过了,也想看。正常的。”
原来,何姐临走之前,分别往下找那几个有非分之想的男人,谈了话。何姐给他们分别编了一些短信,让他们过一段时间,就悄悄给老人们打电话,发布所谓的最新消息。
“他们就没意识到,你要消失?”苕货问到。
“他们各自都以为,我跟他关系特殊,想吃天鹅肉的赖蛤蟆,你以为他们有多正常?
况且,我的理由是,我不想跟别人有过多的联系,把自己的事交给他,只是希望跟他有一个好的未来。”
这种情况,也大大出乎苕货的意外,原来利用别人的好色心态,居然可以直到这么大的作用。
老人们偶尔接到消息灵通人士的电话,也就安下心来。
“那万一有人报案了呢?”
“我们注册一个新号码,装着打错了的方式,给那几个男人打电话。如果是他们本人正常接了,我们就挂断。几个男人的电话,都这么打。如果他们都是正常状态,就说明,没人查他们。那我们就是安全的。公安只要查到他们一个人,就会把其他人都查,因为他们,在老人们看来,是与我联系最亲密的人,或者有同伙的嫌疑。只要有一个人不正常,我们就中止一切活动,立即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