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一看他,是不是仍然笑得那么明亮耀眼。
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些,姜禾渐渐困倦而眠。
醒来时殿外有宫婢轻微的脚步声,赵政正解开系在她手腕上的绳索。见姜禾醒了,他皱眉道:“今晚不准再说梦话。”
姜禾揉着手腕上一圈明显的红痕,在心里对他骂了无数句齐国土话。
“知道了。”她漫不经心地答应着,心里却好奇自己说了什么梦话。
她的唇角有一点口水,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吃的。
按照习俗,昨日她从中午饿到晚上。
原本夜里新妇服侍过丈夫后,是可以沐浴并进食点心的。但她的丈夫是个躺倒大睡的软汉,所以这点心自然是没有吃到。
姜禾揉着胳膊,因为知道接下来还要去给太后敬茶,越发觉得饥饿。解完绳索的赵政却并没有走开,他从床尾拿出一条数尺长的白帛,递到姜禾手里。
“什么意思?”姜禾疑惑地问。
她的头发乱蓬蓬的,因为没有睡好,脸上尚有倦意。这一张并不精致的尊容,反而让人生出别样的感觉。
想起她昨晚的梦话,赵政便突然不自在起来。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