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感觉舒服了很多,就算偶尔动怒也没有那种血液沸腾之感了。”
燕桁乖觉地朝她伸出手腕,江舒窈轻轻搭上,片刻后嘴角抿出了一点笑意。
“殿下的身体恢复得比我想象得要好很多,”她眼中闪着动人的光泽,“看来我要努力了,争取在两年内将钻心蛊根除掉。”
燕桁实在忍不住,凑过来伸手抚了抚她乌黑的秀发。
“为何是两年内?”
他低沉的呢喃让人沉醉,江舒窈惊觉自己失言,顿时顾不上他不老实的手,连忙笑着解释:“当然是越早解决越好了,两年我还觉得有些迟了呢。”
燕桁摸得她脸颊有些痒,她伸手去拦,却被燕桁一把抓住。
“多谢杳杳。”
他极其轻柔地在她手背上落下一个吻,在她发怒之前便又极为正经地嘱咐她。
“杳杳,你记得,若是父皇或其他皇室中人找你谈起钻心蛊,你只当知道我有,其余一概不知,更不要暴露,你会治疗它的事实。”
江舒窈停止抽出手看向他,皱眉道:“你的意思是,皇上会对我出手?”
燕桁颔首。
“皇上为何会这样?我治好了你,不是也能治好他吗?”
江舒窈诧异地问,想到那晚前去打探的钟公公,突然有了些明悟。
“皇上只想自己被治好,但不想你被治好?”
“没错,”燕桁清浅地笑了笑,“父皇越来越不喜我,只是以前他留着我做着母后回来的美梦,如今母后没了,我却也大了,由不得他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