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人过来时,都云谏已经将粮食运到了此处,且只有他们夫妻二人,也不知他们用的什么法子。
他倒是十分好奇。
不过他也没问,“今日有劳怀光,孤替南疆的将士和百姓多谢。”
“殿下言重了,微臣不敢当。”
罗穗穗见了礼静立一旁,对此不置一词。
不过几日那批假粮饷在运往南疆的途中便出了意外,一把火烧了一半。
当今听得此消息当场吐了血。
太子指尖轻叩着桌面,凌厉的眉眼十分凝重,“父皇的身子撑不了多久了,这几日都不见人,高公公传来的消息,这两日都下不得榻,常常昏迷着,想必信王定然也得了消息,他应该安奈不住了。”
都云谏和几个幕僚以及傅恒都坐在下手处,闻言面色各异。
默了片刻,都云谏道:“粮饷之事想必也已传入信王耳中,今上身体有恙,信王若是起事如今便是最好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