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了?”温慈差不多给容祁沏了十年茶,一直都是这个度。
“茶叶贵……”容祁把双腿抬下来,皱了皱眉,“许云鹤入南越不为见周氏,那他是想要见谁?”
温慈没听清容祁在说什么,只是觉得自家主子越来越会过,赚钱不花留着能下崽儿啊!
“不知道。”温慈摇头。
容祁需要冷静,便摆手让温慈退下去。
待其行至门口,容祁忽似想到什么,便叫温慈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把卫子显找出来。
整件事关键所在,就是卫子显。
天已亮,凤天歌如往常般在宫里吃过早膳,给楚太后请安。
之后又去找了屈平,见其不再似昨日那般暴躁方才离开延禧殿,赶往鱼市。
她有些等不及了,卫子默已经被抓走四天,周氏又没有给她一个准确答复,整件事的走向她根本就无法预料。
可既然已经选择卫子默,她就算把周氏得罪个干净也定要卫子默安然。
巧就巧在,凤天歌换装到南无馆的时候,周氏的请柬到了……
且不说凤天歌有多急迫的赶往皇郊别苑,只道容祁卯时从四海商盟回到皇宫,刚躺在软榻上有点儿要睡着的意思,忽觉冷风陡袭。
待他睁眼,屈平就像一座石雕坐在轮椅上,于床边死死盯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容祁腾的坐起来,汗毛倒竖,魂儿都从头顶飘走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