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牧一下来了精神:“除了这句,还说什么了?”
钱贵敲着头努力想了想:“好像,好像还说了什么花?菊花?金花?记不清了。”
这信息点太模糊,岑牧就算福尔摩斯附体也推理不出什么东西,于是起身道:“老先生当时住的房间能带我们去看看吗?”
“当然,我爹走之后,他的房间就锁起来没动过。反正房子够大,也不缺这个房间用。”
谌光配合地挤出个尴尬的笑,这么自然的炫富还真是单纯不做作啊。
直到钱老先生的房间门打开,钱贵实力向他们证明了一句话——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卧室里那一看就巨贵的装修就不说了,光那个阳光房的大阳台就抵得上一般人的卧室那么大,里头放了好几排花盆,虽然都都枯萎了,可不少是盆景,因此还能看得出来那造型绝对是花了大价钱的。
岑牧径自走向阳台,目光锁定在那些花盆上。
“我爹没生病前就爱折腾些花花草草的,生病之后更是整天就抱着这些花,我也没时间陪他,就多买了些给他玩。后来我爹走之后,没人管就都死了。本来应该重新种点什么,但我又不喜欢这些花花草草的,也就扔着没管。”钱贵解释道。